步地走向舒健昔,刚刚坐好,舒健昔就吩咐司机开车。
她满脸诧异,不一会儿生起气来,“有什么话在车里说就好了,你开车是要带我去哪儿?”
舒健昔看着她,淡淡的说:“回家。”
“那才不是家。”这不是惯常去他市区里那座公寓的路,看着周围越来越偏僻的路,郁好有些着急了,“你发什么疯?现在九点半,寝室11点半封寝,走得远了,我来不及的。”
他转过头看窗外,“明天我替你请假。”
车子锁得严严的,郁好折腾两下不再徒劳挣扎了,只是靠着车窗,身子完全弯到一边,脑门点着前座趴在那里不说话。
舒健昔忽然开口,音色极淡,“昨天怎么不接电话?你不问问怎么回事么?”
郁好冷笑一声,圆润的肩头起伏两下停住,再不作回应。
窗外的路灯鳞次栉比,飞速滑过,好看,但是从来不能握在手心里。他的心没来由觉得发寒,也许前一阵的温存不过是他用一颗肾脏换来的,也许她的心里仍然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以至于,他怎么样,她都不屑于问一问,醋一醋。
他把隔音板放下来,慢慢说:“昨天两家公司业务融秉,我和她要宴请下层用餐,中途发生了点小插曲,延误了时间,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