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生下来,告诉他,你妈妈曾经是别人的第三者,是二奶,到死都没有名分。
或者有好的一面,舒健昔愿意要这个孩子。但是他将来要娶的妻子未必这么想,也许会是第二个郁文文也说不准。
也许舒健昔会格外开恩给一笔钱,叫她带着孩子走。想想又马上否决,不可能,凭他的性子,要不就是不要,要不就一定要留在身边。
将来的天下她已经算计好了孤军奋战,独自去抢,但是拖着肚子里这块肉,她还怎么施展拳脚?
两天以后的星期一,莱昂照例要飞a市,郁好表现得毫无异常,冷淡的点点头,闲闲的披着红色大毛衣坐着喝茶。
上午家里阿姨要去买菜,她说想去透透气,跟着前往,三个保镖则一同隐在人群里跟着。
在贡银大厦里若无其事的挑衣服,拿起手机,自拍了几张照片,郁好推了推墨镜,拉低帽子,把手机塞进外套里,动作自然地去上厕所。
保镖们只能止步在这里,等了许久不见出来,干脆冲到厕所里找人,这楼层不高是二楼,厕所的窗户大开,保镖们咒骂了一句,开始慌乱的找人。
她身上没有钱,护照身份证之类的统统都在舒健昔手里,因此没人帮助她,哪里也去不了。所以她求了谭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