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但是现在,”他指了指心,“这里装的是你。”
那天郁好听没听清,记不记得他也不知道。因为下一刻的郁好彻底变了样,冷着一张脸,变着花样的砸厨房里的盘子和碗。
宅子里的阿姨都已经习惯了,家里面的女主人时常这样发疯,在诺大的宅子里,作的昏天黑地,先生也舍不得骂一句。
**
五个月的时候胎像基本稳定了,也不怎么闹情绪,整天像个娃娃似的呆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个月难得出门两趟不过是为了做孕检。
下午从医院回来,郁好上了车,发现车子开的方向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机换了人,对她不闻不问,只负责开车送人。
郁好被拉下车以后,还存着几分警惕,手里掐着手机,只等看清地址报110。
结果意外地在一家很是偏僻的餐厅里看见一个美人,很眼熟的美人。那人朝她伸出手,礼貌的微笑,“郁小姐你好,可能你不记得我了吧。我是秦慧茗,在颜氏的饭局里我们见过一回的,对了,还有你的好朋友green。”
谈话进行的七七八八,门外忽然涌上一拨人,秦慧茗慌慌张张地迅速逃走,她被重新请回回家的车子里时,脑子里还在过着秦慧茗的话。
“早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