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四射,冷笑道:“可见有些人好日子过久了,心都过大了。一而再、再而三找事儿,只当我是面团儿似的菩萨性子,容易揉捏,今儿我就叫那些人彻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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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堂内,凤泽依靠坐在正中太师椅里面。
他自幼便就是体弱多病,常年卧榻,脸上带着少见阳光的不健康苍白,加上穿着墨绿色的锦袍,更衬得脸色白净如纸。但若细细看,五官眉目是很清秀俊朗的,只是偏于阴柔,好似清风夜色中的一轮幽月。
“你不舒服?”他打量着嫡长女,“瞧着没精打采的。”
凤鸾回道:“许是犯困罢。”
凤泽没有太过在意,在他看来,嫡长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有人给她摘下来。便是有些情绪,不过是小儿女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像庶女婚事迫在眉睫,因而说道:“贞娘的事的你知道吧?”咳了咳,“前些天,我和你母亲商议了几句,她性子急,我们没有说到一块儿去。”
何止是没有说到一块儿去?凤鸾知道父亲是在婉言,心下大抵也猜到了,父亲叫自己过来所为何事,不免微微蹙眉。
母亲眼里只有她自己,父亲眼里只有龚姨娘几个,他们各过各的,自己夹在中间算是什么?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