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才好?”凤世朝上前关了门,回来说道:“现在圣旨已下,英亲王终究还是不听劝解啊。”他这么说着,又有一点小小迟疑,“但是阿鸾的梦,真的可信么?儿子听着总觉得过于玄乎。”
“阿鸾的梦只是提了个醒儿。”凤渊冷声道:“我相信的,不只是她,更是这些日子对皇上的观察!”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墩在桌上,“据咱们的人回报,皇上已经在暗中清查一些旧事,好几桩都能和英亲王扯上关系,等到翻出来,够他喝大一壶的。”
“当真?!”凤世朝一脸惊骇,“那……,父亲可对英亲王说了?”
凤渊冷笑道:“他的性子,哪里是怕过人的?说皇上查他,只要把相关证据都毁了就行。却不明白,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罪名是可以编织的,有时候甚至根本就不需要罪名。”
“这么说来,皇上这次是下定狠心的了。”
“没错。”凤渊目光沉的好似要下雨,乌云密布,徐徐道:“本来当初英亲王未能登基大统,就多有怨言,经常说一些不合适的话语。当年皇上刚刚登基,又受制嫡母范太后不便动手,现今范太后已死,皇上手上的权力越来越大,哪里还甘心一辈子谦让于人?只怕不让英亲王低头,皇上这个帝王就做得不痛快,到最后……,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