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说了。
宫嬷嬷听了,却笑道:“这些先不用急着说。”继而神色一肃,“奴婢只说一条,往后奴婢说话会直言不讳,王妃娘娘要能忍受这个,奴婢才能呆下去。”
端王妃想起父亲的回信,“宫氏能人,不可以奴婢待之。”,不敢端着王妃娘娘的架子,而是温婉道:“嬷嬷年纪比我长,走过的路比我多,见识比我深远,往后不必以奴婢自称,只当是我的先生罢。”
宫嬷嬷当即道:“王妃这话便是错了。”她微微弯腰,姿态恭谦,嘴里的话却是颇为严厉,“主仆有别,奴婢再好也是奴婢,人前人后都断不可乱了规矩。便是王妃娘娘心里体恤奴婢,好处都是放在平日相处,不在称呼上,以免被人拿住把柄错处。”
端王妃忙道:“是,嬷嬷说得对。”
宫嬷嬷接着又道:“像刚才凤侧妃说,在外院丫头口中听说了奴婢,由此可见王妃性子太过宽和,以至于下人们嘴碎。”她断断想不到凤鸾是重生而来,因此只是信了那番话,“万一有什么要紧事呢?也这样随便泄露出去,如何是好?”
“是我疏忽了。”端王妃正了正神色,“等下就去把嘴碎的丫头找出来,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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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坞内,凤鸾正在和姜妈妈笑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