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后张了张嘴,反驳不了,强辩道:“你还……,还敢怨我?”
萧铎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蒋家的人犯了错,论罪,攀诬皇后少说也得在大牢里呆着,重则掉了脑袋。儿子看在他们是母后的娘家人份上,遣送外省,且不是寒苦之地,已经是额外开恩。”他声音透着疲惫,“若是儿子这样做,母后还不满意,那蒋家的人就只好论罪处罚,该坐牢的坐牢,该砍头的砍头了。”
“你疯了?”蒋太后气得发抖,“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母后眼里,好像也并没有儿子吧。”萧铎伤心道:“母后若是眼里有儿子,为何明知道儿子身体不适,还要让儿子烦心?明知道眼疾对于皇帝有多大的威胁,还要弄得满世界知道?是嫌儿子的帝位太稳固了,要松一松土吗?母后就不想一想,儿子的皇位坐不稳了,又哪有太后的立足之地?!”
是啊,没有皇帝,哪儿来的太后?蒋太后愣住了。
“算是儿子恳求母后。”萧铎站起身来,他身量高大颀长,继承了皇室萧家的优良血脉,脸上尽是威仪,“请母后为儿子身体着想,为儿子的江山着想,更为母后自己的太后之位着想,不要再闹事。否则……”语气一顿,“儿子若是心烦起来,不小心下错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