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颔首道:“行,就依你的意思。”
凤鸾骇笑,“别的,千万别说是我的意思。”
萧铎见她虽然是开玩笑,心里也有点过不去。母后整天跟她怄气,为着年哥儿想去凤家还罚跪,她不但没有怨言,反倒帮着自己出主意,解了麻烦,安置了年哥儿,却还不敢说是她的主意。
有些心疼,“走,咱们去给母后请过安,就回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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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铎便把年哥儿给送到了学里。
蒋太后那天也是火气上头,又找不到人发作,才责罚年哥儿,等年哥儿真的白天都不在宫里,又是少了一个活泼小玩意儿,寂寞的慌。偏生上学是正事,拦不得,每天这日子过得更是郁闷,无聊且无趣。
直到冬月里第一场雪下来,江陵王被调到外省的消息传来,才让她痛快了点儿。
凤太妃正在坤宁宫里求情,苦苦哀求,“阿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皇上若是心里不痛快,贬了我的位分,或者罚我,都行,只别把十二送去外省。”她垂泪,“江州偏远凄苦,十二他从小娇生惯养的……”
“姑姑。”凤鸾嘲讽打断她道:“你都盼着十二做皇帝了,怎么还有脸在我面前来求情?当初若是皇上真的有事,因为眼疾而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