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要坐牢了哈哈哈……”这样放肆地笑着,眼睛竟然闪着一些泪花。
叶晨又循循善诱道:“她是怎么坐牢的?”在他看来,周冰的情绪过于异常。
“怎么坐牢的?”她纠结地皱了会儿眉头,又敞开大笑,一个指头指着自己道,“当然是我让她坐的,她害了我哥就应该进去尝尝苦果。”又好像邀功地对着叶晨道:“是我做的,哈哈哈,我这是不是报仇了,哈哈哈,报仇了……”
叶晨扶着她已经分不清她是兴奋还是难过了,前一秒还很开心地稀里哗啦说一大堆,这一秒又眼泪泛滥了起来,抽泣不断,“报仇了又怎么样,江陵再也不能回来了,呜呜呜,我再也看不到他了……他出车祸死了哈哈哈……”
女人时复杂的生物,尽管一早便知道这个道理,但叶晨还是被周冰的行为惊呆了,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依旧一个劲地套她话,“你是怎么做的?”
“栽赃嫁祸呀!”她好像很是理所当然,叶晨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是清醒还是醉着的,说她清醒着,却轻易就把答案说出来,说她醉着,却又能如此清晰地表达出这些事。
“那孩子没了你不难过吗?”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周冰一脸茫然,“那不是我和江陵的孩子,我为什么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