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眼里蓄满了泪,她人生第一次被人这么吼,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吼,这让她如何下得了面子,当场便止不住哭泣了起来,“为什么对我凶,呜呜呜……”她从小被捧在手心里腾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又如何忍得了这样的委屈。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的吗?”
秦英听他说话,用饱含泪水的双眼看他,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但是听清楚了,于是抽抽噎噎道:“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欺负我,你这样凶我,我当然害怕了。”说话的同时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这泪水也跟不要钱似的肆溢出来。
她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个人影从自己身边越过去,又听到门砰地一声,这下也没空抽泣,急忙追了出去,“等等我呀。”
周城长腿大跨几步就远远将她甩在身后,他又一个人去了车库,外套都没来得及拿,秦英追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他刚刚驶出去的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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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因回到家的时候正午太阳当头照。
她家的门是关着的,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出门时是如此,回来亦是如此,毫无异常。
等上楼的时候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是她的家,她呆了二十多年的家,房间里的一切摆设和物什,她可以称得上是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