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立马毙了你。”袁立的巴掌就拍在青因的脸颊上,他凑得近,青因也不敢胡来,心里的厌恶却是没减少,想着这个人大概是精神失常了,便更加轻声细语道:“我当时并不知道你是陈玲的男朋友,我也没想害陈玲。”
“你这个骗子,你把周城叫上去还说没害她,如果周城不上去,她怎么会死,你们女人都是骗子。”袁立一边说着一边抽打着鞭子,青因立时用牙齿咬住一旁的被子拖到自己身上,减少了一些疼痛。
现在这档口,她与袁立是说不清楚了,这人已然成了神经病的代名词,她连忙求饶,声音也放大了些,“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哭哭啼啼只装作女人的正常反应,她想将这样的呼叫传出去,等待人来解救。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将眼前之人踩在地下,狠狠碾碎,可惜,她连向人求救都这么压抑着,何况对抗这个病态的男人。
不消一会儿,青因的嘴巴又被封上了。袁立转而将杨欣欣的胶带撕掉,逼问着,“你把那盘录像放在哪?快说。”
青因想,那盘录影带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竟引得袁立如此焦急,甚至她都可以推测,袁立就是为了那盘录音带才冒险跑她家的。
“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逃跑出来也不去报警,害我派人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