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唉,刀歪一点儿就没事了。”
我们没有再说话,一起打开了杨风的颅骨和后背,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损伤。和曹金玉不同,杨风的颈部和口唇是完好无损的。
我们默默地缝合,默默地把尸体抬上停尸床,默默地把尸体推进冰箱。这件案子的细枝末节在我的脑海里流动着,却很难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脱下解剖服,我和赵法医并排站在盥洗间里,默默地洗着手。
“这个案子,好像法医起不到什么作用啊。”赵法医先开了口,“损伤简单,貌似除了死亡原因、致伤工具,我们没法再确认其他线索了。”
“死亡时间都已经明确了。”我冲着手上的泡沫,“需要我们解决的就是犯罪分子刻画的问题,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人,他现在处于什么状态。”
“我们能做的基本都做完了。”赵法医关上水龙头,说,“其他的,是不是有些勉强了?这种事,推断对了还好,推断错了,案子破不了的责任可就全推给法医了。”
赵法医说的是实情。
我摇摇头:“一切都是为了破案,我们必须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就算有失误,就算会被批评,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分析了啊。”
“你是省厅领导,”赵法医耸耸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