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点了点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分析。
    我接着说:“第二,我认为凶手是右手持刀,而且他的右手可能受伤了。”
    赵法医在省厅学习过一年,对这种判断思路并不陌生,他点了点头,说:
    “同意。死者的损伤位于左侧腹部和左侧腋下,这就意味着凶手是右手持刀和他正面接触。如果是左手持刀没法形成这样方向的损伤,也不可能是左手持刀从死者背后袭击。”
    我补充道:“尸体上的六处损伤,三处顶上了肋骨,两处刺断了肋骨,这说明凶手用的力量很大。刃宽三厘米的小刀一般都没有护手,所以凶手捅人的时候,他的手会随着用力而向前滑动。之前我也说了,这把刀很锋利,紧握小刀的手一旦滑动到了刀刃的部位,就很有可能受伤。”
    “嗯,”赵法医说,“这个不用解释了,我完全赞同,那么第三点呢?”
    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第三点,我认为凶手可能是死者的熟人,或者说,就是死者的学生家长。”
    “什么?”赵法医一脸惊愕,“这可涉及侦查方向了,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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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哥别急,你先听我分析,”我笑了笑,说道,“之前我和林涛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杨风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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