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居然已经上午十点了,我急忙洗漱完毕跑去了市局法医室。
    “你是不是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洪正正抓到了?”我不敢确定凌晨接到的电话是真事儿还是梦境,于是问了赵法医一句。
    赵法医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好,睡眠好才是真的好!是啊,抓到了,不过,到现在一个字也不交代。”
    “不交代就行了吗?”我说,“我们有证据!”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表情就僵硬了。我仔细地想了想,说:“永哥,不对,我们没证据。”
    “怎么说?”赵法医一脸惊愕,问道,“楼道里和逃离路线上都有他的血啊!”
    我摇了摇头说:“所谓的证据,要有排他性,必须能定死是他杀了人,而不是他到过现场附近。”
    赵法医说:“你是说我们现在可以肯定他到过现场的楼道,但是不能肯定他杀了人,是吗?”
    “是的,”我沮丧地说,“如果是现场房间内提取到他的血,或者在现场外楼道地面提取到他和死者的混合血,都可以确定是他杀了死者。但是只在现场外楼道提取到他一个人的血,就不能确定他杀了人。律师可以说是他到过现场楼道,鼻子流血了。”
    “那不是强词夺理吗?”赵法医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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