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看着他闪烁的眼神,逼问道,“还是出公差要私人出费用?”
    刘伟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黄支队说:“如果这样,那就对不起了,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
    两名侦查员架着垂头丧气的刘伟乘车离开了。
    “这起案件,不会就因为死者脸上的那个布片破获了吧?”我说,“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哎哟,祖宗,”黄支队说,“简单点儿不好吗?你可别乌鸦嘴了。”
    我低头笑了笑,说:“还有好多检验没有出结果,用这个时间,我们去现场看看吧。这么久了,现场险情也应该都排除了,可以进去看了。”
    现场依然一片狼藉。除了没法燃烧的物品以外,其他的家具、货物基本都已燃烧殆尽。超市东面隔开的临时居住区域里也是如此,一个大衣柜被高压水枪冲倒在地上,一个光秃秃的床板横在那里,都被熏得漆黑。
    我和黄支队简单巡视了超市,超市地面尽是积水,我们穿着胶鞋从东倒西歪的货架上跨来跨去,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估计有用的线索没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也被高压水枪冲得干干净净了。
    我走到床旁,戴上手套掀起了床板。突然,我看见床板的侧面和下面有一些点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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