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释。于是我摇了摇头,说:“先回去吧,一边等检验结果,一边去看看对刘伟的审讯。”
我们在视频观察室看着审讯室内的刘伟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招了没?”黄支队问。
侦查员摇了摇头:“反复强调他没有杀人,但是对于昨晚的行踪,他只字不提。”
“去火车站调一下监控,看他到底有没有去上海。”黄支队说。
侦查员面露难色:“这,火车站那么多人,有些难度啊。”
“不用,”我说,“去查一下宾馆开房登记,我突然觉得他不像是凶手,他之所以不提昨晚的行踪,可能有其他原因。”
黄支队惊愕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转头对侦查员说:“去办吧。”
黄支队看着侦查员离开观察室,对我说:“你这样说是不是武断了些?如果因为你的直觉改变了侦查思路,可不是小事。”
我摇了摇头,说:“不仅是直觉,我觉得死者的损伤有些奇怪。”
“你是说她额头上那些密集的小创口?”
“是的,”我说,“如果不是用药致晕死者,在死者清醒状态下同时形成额部创口和颈部损伤,除非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做的。如果是刘伟想杀她,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