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去的,这种专家级人物,天天让他搞行政,就像是逼着南方人天天吃面食,受不了的。”
    师父在楼下正抬腕看表,见我们来了,笑着说:“四分四十九秒哈,差一点儿就没你们仨什么事儿了。”
    一钻进车里,我就忍不住问:“师父,有什么情报吗?”
    早一些知道现场情况,就会给现场勘查员们多一些思考的时间,也许就是多出的这么一些时间,就能找到案件侦破的关键。
    “估计难度不会太大。”师父缓缓地说,“前期调查情况看,是公公和儿媳妇双双死亡,目前死亡性质不清楚,说是家里有轻微的打斗痕迹。”
    “不会是乱伦吧?”我暗自汗了一下。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日本片儿看太多了吧?”师父说。
    我嘟囔着:“林涛说的,都是裸死。”
    林涛瞪着眼睛,摊着双手表示无辜。
    师父说:“男死者几个月前脑出血,目前是半植物人状态。”
    “哦。”坐在后排的我们三个异口同声。我心里暗想,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植物人也要杀?有必要吗?看来肯定是深仇大恨了。或许是和男死者有仇,女死者只是倒霉碰上了。但如果我是男死者的仇家,与其杀了他,不如就看着他植物人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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