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线索或者是证据。
可是,死者没有子宫。
“师兄,这次你猜错了。”我说,“这是一个男人。”
“男人?”黄支队说,“怎么可能?没有生殖器啊,连痕迹都没有,我还没见过腐败成这样的男性会阴部。”
我逐层翻开死者盆腔里的前列腺:“你看,这是前列腺,没有子宫,所以是个男人。”
一直在一旁指挥的黄支队忍不住戴上了手套,拿起两把止血钳,检验死者的会阴部。
“我确实猜错了。”黄支队皱着眉头说,“你看,虽然会阴部腐败得很厉害,但是我们可以在这些残存毛发的部位发现会阴部的皮肤存在皮瓣。”
我凑过头去看,点头说:“这些皮瓣,可以推测死者的生殖器是被锐器割掉的,腐败不可能形成这样错落有致的皮瓣。”
“割生殖器?”高法医也好奇地凑过头来看,“一般这样,都是因为感情纠葛啊。”
“说不准是这个人想强奸别人,结果被别人割掉了命根呢?”我说。
“不会。”黄支队说,“割裂口附近没有明显的皮内出血现象,应该是个死后损伤。”
“杀人后再割生殖器?”高法医说,“那就更能说明凶手的仇恨心理了,这种心理通常都是因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