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心想即便他回来,我也不租给他了,给他点儿钱就是。”
“你是说,”我问,“现在的房子已经全部清理过了?”
“是啊,我已经租出去了,别人住着。”
“以前和曹雷一起住的男人长什么样?”黄支队问。
“那我哪里记得?”房东说,“而且他经常带男人回来,每次都不是同一个人。”
看来这个曹雷还是一个花心的人。黄支队和侦查员们都露出了一脸的失望,这一条线看来是断了。
“我觉得吧,”回到专案组后,我说,“可以在一些同性恋交友网站上找找线索。他的男人多是不错,但我想,只要一个一个排查,应该能发现一些线索。”
黄支队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侦查员们开始了海底捞针的工作,而我又重新回到了百无聊赖的状态。
晚上,我坐在黄支队的办公桌前,看着前不久发生在龙都的杀人奸尸案件。因为我的依据充分,“云泰案”专案组已经将此案并案侦查,并且围绕着最后一起案件中死者体内的精斑dna进行摸排,只是这也是一项海底捞针的工作,感觉破案遥遥无期。
龙都案件中的死者是一名女工,值完夜班后,独自回家,可能是因为突然内急,就走进了路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