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腔反而没有受累。这得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把肱骨、股骨这两块人体中最硬的骨骼砍断啊。”
    “凶手确实费了不少力气,”我说,“每个断面都有数十片皮瓣,说明凶手把每个肢体分离,都划了几十刀。他割开皮肤和肌肉后,又剁了骨头。”
    “我现在基本能想象得出现场有多么血腥了。”林涛在一旁捂着鼻子说。
    “秦科长你看分尸工具有几种?”肖大队长问。
    “我觉得割皮肤和软组织的刀具应该很轻便、顺手、锋利,”我说,“而剁骨头的刀应该是很重的菜刀。这两种特点无法在同一把刀上具备,所以我认为有两把刀。”
    肖大队长点头赞同:“死者刚死,凶手就能用两种刀来分尸,说明死者应该死在一个‘家’里,这个‘家’应该具备这两种刀具。”
    我突然想起一事,赶紧拿起剪刀和止血钳,取下死者肢体断面的一小块肌肉,又用纱布擦蹭了一些死者的鲜血,说:“肖大队,你派个车,先让人把死者的dna赶紧做出来,放进失踪人口库里比对,认定尸源是最重要的。”
    “对。”林涛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正捧着一个红白蓝相间的蛇皮袋,“顺便把我送回技术室,我要在这些尸体包装物上找找线索。”
    看着警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