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家。这一周他的活动情况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但据悉他现在还在台阳县。”
“不管怎么说,”钱局长说,“外地人把指纹留在了我们森原,留在了现场物证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重大嫌疑。抓住他,可能就明了了。”
“当地公安机关已经对他进行了监控,”主办侦查员说,“应该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下手,我们过去直接审讯就可以了。”
“我们也去吧。”我看了看大宝和林涛,向专案组请示。
“也好,”肖大队长说,“我也去,说不准杀人分尸的第一现场就在台阳。”
到达台阳后,我见到了自己大学时候的老同学扈林峰。
热情地拥抱后,扈林峰说:“我们班就你混得最好了,都到省厅当科长了,你看我们,还在县局里当个小法医。”
“在哪儿干法医不是法医?”我笑着说,“那个人抓到后,侦查员们感觉怎么样?”
“感觉就是他作的案。”小扈说,“抓来以后,一声不吭,全身发抖,不是他是谁?若换作我,我非得叫一晚上冤枉不可。”
我走到审讯室门外,透过窗户看了看坐在审讯椅上的梁伟。他咬着下嘴唇,瑟瑟发抖,不时地用戴着手铐的手端起茶杯喝水,因为手的剧烈颤抖,茶杯里的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