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呢。”
    “这具尸体是齐贤?”赵大队长赶紧走过来,对比着照片看。
    “嚯,这案犯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宝说,“一下杀俩?”
    “不,”我摇了摇头,说,“看腐败程度,齐贤已经死了半个月左右了,而那个警察才死了两天。”
    “也就是说,齐贤是先死的,杀警察的不是齐贤?”赵大队长说。
    “没错,”我说,“我估计,这应该是一起先劫杀出租车司机,然后又冒充出租车司机劫杀警察的案子。”
    赵大队长“哦”了一声,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这个案件瞬间又进入了僵局,线索断了,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身隔三米都看不清对方眉目了。华法医看了看天,说:“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是说尸体要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摊摊手,说,“穿上解剖服,继续干。”
    “可是,”华法医一脸为难,“这山里晚上得有零下十几摄氏度,我们蹲这里干几个小时,怕是受不了啊。而且,山里有野兽的。”
    话刚说完,仿佛听见远处山里有声野兽的嚎叫。
    我笑了笑说:“不然怎么办?让尸体再在这里躺一夜,或者你们用警车把尸体拉回县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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