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尸体的衣服口袋,除了一串钥匙,没有发现任何随身物品。
    “即便没有身份证件,他的装束也告诉我们他是个警察了。”我戴上手套,翻看了死者的角膜混浊情况,又动了动他的肩部关节,说,“看这样的腐败情况,尸僵缓解,应该就是前两天的事情。”
    “嗯,”华法医点了点头,说,“可能是凶手第一天晚上来埋尸体,第二天来试验炸弹。”
    我靠近尸体耸了耸鼻子,说:“奇怪了,这尸体没有腐败,为什么我还能闻见一阵阵恶臭?”
    华法医也在空气中嗅了嗅,说:“还好吧?看来我鼻子没你灵。是不是因为尸体上撒了盐,所以有股怪味道啊?”
    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用止血钳夹住死者头部创口周围的皮肤组织观察。
    “死者左侧颞部有一处圆形创口,周围有枪口印痕,这应该是接触射击的射入口,”我说,“右侧颞部有个星芒状创口,应该是子弹的射出口。这一枪确实是从死者的左侧,也就是驾驶座上打过来的。”
    “那个,你们的殡仪馆在哪儿?”大宝搓着手跺着脚说,“这儿太冷了。”
    华法医说:“我们这里是土葬区,没有殡仪馆。”
    “那解剖室呢?”大宝仍不死心。
    我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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