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软物所在的位置挑去。
    “哎呀,还挺沉。”王老头的树枝断了。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徒手向那个位置摸去。
    “原来是个布袋啊。”王老头一边在水下摸索,一边从手感推测。
    恐惧消失了,王老头用力将软物拎出了水面。
    “砰!”王老头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下,手里抓着的哪是什么布袋,竟是一只婴儿的胳膊,他这一拎,把整个婴儿都拽出了水面。孩子软绵绵地耷拉着,青紫色的面颊部显得格外恐怖。
    王老头手一抖,把婴儿甩回了水中,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阴雨连绵,谁心情都不好,何况还有个大老爷们儿在办公室里大哭大闹。
    这个老爷们儿一个月前被别人用扳手打伤了头部,按照人体轻伤鉴定标准,头皮钝器创创口长度达六厘米就可以构成轻伤。可是这个老爷们儿的头皮疤痕长达十二厘米,市局法医的鉴定结论却是轻微伤。
    “秦法师,”老爷们儿哭喊道,“我们那里的法师黑啊,全都给买通了。我们这些穷人命苦啊,给别人打了也就白打了。你说现在世道怎么这么黑啊?我们没路子的人可怜啊。”
    “是秦法医!”我皱了皱眉头,纠正道,“别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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