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点儿钱找小姐也比奸杀强啊?”
    “还真不好说,”我轻声说,“前两天我刚办一个案子,就是一个性功能障碍的人,心理超变态!我觉得吧,像他这种性功能有问题的人,不排除心理上也有问题。说不定,他就是迷恋那种被害人反抗的感觉。”
    侦查员一脸恶心地摇了摇头。
    “万一抓错了人怎么办?”黄支队一时冲动发布了命令,现在有些后怕,“毕竟这家有孩子,给这么小的孩子留下阴影,我们可就是在造孽了,能不能想办法把那孩子隔离开?”
    “怎么隔离?”侦查员说,“一隔离,嫌疑人还不跑了?不过说得也有道理,不如我们先撤,找机会再动手?”
    黄支队犹豫不决。
    我悄悄走到别墅的一棵树旁,这是棵前不久被暴风刮歪了的石榴树。引起我注意的是,树干上捆着的固定树干的绳子。
    那个熟悉的绳结!
    “错不了!”我低声说,“肯定是他!”
    “那也得等机会!”黄支队对一旁的侦查员说,“盯一晚上,明天白天找机会。”
    第二天,在车里酣睡的我被一旁的黄支队推醒:“快看,奔驰来接孙子了。”
    今天是周末,看来水良的岳父是想给小两口留一些个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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