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说,“我们有证据证明水良有重大作案嫌疑。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水良已经默不作声,裹着毛毯的女人眼见再也拦不住,终于瘫软在床上,哭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昏暗的审讯室里,水良仍然一句话都没说。
    我走出监控室,来到dna实验室门外,点起一根烟,等待着dna比对结果。门终于开了,看着我期待的眼神,郑科长笑着说:“等急了吧?对上了,就是他。”
    我一脸欣喜地拿着报告走回审讯室,路过走廊时,正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声吵嚷,原来水良的岳父得知这事之后已经脑出血住院了,暴跳如雷的律师叫嚣着要追究我们的法律责任,却不知我手上的证据足以让他闭嘴。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关上门,把报告扔在审讯椅上,对水良说,“dna证据,你以为你杀了五个人能轻易跑掉吗?”
    水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变换了一下坐姿。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来帮你说。”我正色道,“你从十九岁就开始犯案,一直到二十三岁,在云泰市、云县、龙都县作案多起,杀死多人。惯用伎俩就是在隐蔽位置蹲伏,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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