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法医都是很尊重死者的,为了办案我们会解剖尸体,但是我们也会仔细的缝合,有的法医甚至会每次解剖前都向死者鞠躬。这不是迷信,不是作秀,是真真切切的尊重。
    此时,中心解剖室的门外来了几个人,哭声一片。
    “你们节哀吧。我们会抓到凶手的。”飙哥已经是安慰死者家属的老手了。
    林琪的母亲仿佛没有听到飙哥的安慰:“女儿啊,我们全家都以你为豪,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飙哥和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悲怆的气氛,走出了解剖室,走进夜色中,互相递了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突然,我隐约听见了一阵细微的抽泣声,着实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飙哥显然也听见了,我们循着抽泣声向前走去。
    不远的一株冬青树旁,隐约的可以看见一个瘦长的黑影。
    飙哥大声道:“请问,您是?”
    黑影吓了一跳,随即抬手擦了下眼睛,说:“我是司机,带他们来的。”
    “那您在这里……”
    此刻我们已经走近了黑影,是一个相貌不错的男人,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低垂的眼帘更是增添几分忧郁,眉心的一颗黑痣让他更凸显了忧郁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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