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肯定是嫌疑人穿着的。”飙哥洋洋自得,“如果是陌生人作案,流窜作案的话,凶手进屋还要换鞋?那这一定是个讲究卫生的凶手。”
这个冷笑话没有逗笑大家,因为大家都沉浸在思考当中。
“你是说熟人作案?动机呢?”刑警队长接着问。
“这个不好说,但最大的可能是情杀或者仇杀。现场翻动可能都是为了伪装。门口的钥匙就是嫌疑人为了伪装现场特地丢在门口的。我也考虑过是凶手乔装成修理工等什么的换拖鞋入室抢劫。但仔细想想,可能性也不大,这样,凶手没有必要把钥匙丢在门口来伪装现场。当然,这些都是推断,我还有个证据也可以证明这是个熟人作案。”
飙哥横扫了一眼参会人员,在人们注视的眼光中继续道:“林琪的身上没有任何抵抗伤和约束伤。这是这个案件的特殊的地方。如果是被别人挟持到卧室的,身上一定有约束伤和抵抗伤,也就是说她的手腕、颈部等部位应该有伤,可是没有。她的损伤全部存在于头部,而且分布非常奇怪。她的左侧颞部(太阳穴上后方一点)仅有一处挫裂创,右侧颞部却密集的存在着六处形态相似的挫裂创,这些挫裂创都导致了皮下的颅骨骨折,创口和骨折线纵横交错。”
飙哥又开始普及起了法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