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老百姓也大多知道公安机关是掌握亲子鉴定的技术方法的,这种事情,狡辩也没有什么用。
    “李斌对你的女儿好么?”飙哥的眼神无比的犀利,盯得陈玉平背后发毛。
    “好。。。不不不,我不知道,我长期在外打工,我什么都不知道。”陈玉平神色惶恐,语无伦次。
    飙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弯下腰,和我一起清洗、收拾器械,收拾完毕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陈玉平,陈玉平正在向我们这边张望,眼神交会时,她立即避了开去。
    “我们走吧,尸体拉回中心。”
    飙哥一路上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窗外,任凭颠簸的山路把车里的我们和后车厢内的尸体摇来晃去。
    这天晚上我做了很多梦,梦见小女孩哭泣的样子,梦见李斌变成了厉鬼朝我们扑来,梦的真真切切、令人窒息,甚至早晨闹钟的铃声都没能听见。
    早上,飙哥来敲开了我宿舍的房门:“洗漱起床,马上解剖。”
    “解剖?”我努力的想着昨天出的现场,没有命案啊,没有哪起案件需要解剖的啊?
    但是服从命令还是第一位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一路小跑赶到解剖室。
    解剖台上躺着的,是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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