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的女儿,还打我。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就一气之下离家出去打工。前不久,我知道他居然趁我离家打工之际,多次强奸我女儿,从那时候起,我就有杀了他的想法。女儿的死,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禽兽。”此时的陈玉平已经泪流满面,但眼泪掩饰不住的是她表情里的杀气,“我买了安眠药,回到家里时,这个畜生已经自己吃了晚饭。我就在他炖的汤里放进了安眠药。他喝了汤很快就睡的和死猪一样,我整理好他的衣服,拿了他平时捕鱼的物件,把他拖上了门口的三轮车,运到水塘边,把他扔进了那片水塘里。”
    刑警队长面色铁青的向我们介绍了陈玉平交代的情况。我知道我们都一样,为这起惨剧感到惋惜。
    “究竟是谁错在先呢?”我茫然的看着法医中心上空蔚蓝的天,“为什么不通过法律手段解决问题呢?”
    “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怜的是一个无辜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成为了这段孽缘的牺牲品。”飙哥同样感慨。
    第六案】电闸上的血指纹(1)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在值班室里恪尽职守的我无情的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旁边值班床上的飙哥一跃而起,冲到电话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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