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勘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痕迹物证,仅有门口玄关墙上的半枚血掌纹,经比对,还是死者自己的。
    因为现场的血迹浸染了整个客厅的地面,我们铺好了勘查踏板,一步一步的向尸体靠近。
    我戴上手套,简单的进行了尸表检验,刘刚的颅骨触及明显的骨檫音,应该是颅骨粉碎性骨折,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切口,双侧的颈动脉和颈静脉以及气管、食管都完全断离,露出了白森森的颈椎,颈项周围有大面积的血泊,已经开始有一小部分开始凝固了。
    因为出血量巨大,尸斑非常浅淡,不易发现。尸僵还没有在大关节形成,角膜还是透亮的。我看死者应该没有死亡太长时间,就从勘察箱里拿出了尸温计,准备测量死者的直肠温度,利用尸体的温度,计算死者的死亡时间。飙哥在一旁检查死者的双手。
    我忙活了一大阵,正算着时间,飙哥回头看看我,微笑着说:“昨晚十一点半左右死亡的,对吧?”
    我非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这。。。看手,也能看得出来?”因为我刚刚计算出的结果就是11点半。
    飙哥嘿嘿一笑:“算的挺快,不过观察能力还要加强。”说完,指了指死者手腕上的手表。
    我抬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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