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家不错的韩式烧烤店里吃晚饭。
    未曾想,第一锅肉刚烤熟,电话铃就猛然响起。我皱了皱眉头,忐忑的从口袋里掏手机。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电话上显示出“师父”两个字。
    “在哪?”这是师父给我打电话的习惯性开始语,急匆匆的声音表示出我这顿晚饭是泡汤了。
    “在。。。在吃饭呢,师父。”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厅大门口集合。”
    “又有案件?”
    “清夏县烧死三个。”
    “烧死?非正常死亡啊?那我们也要去?”跑了半年的命案,已经对非正常死亡事件非常轻视的我问道。
    “死亡三人,我们必须到场,不管什么性质。再说了,你敢保证不是死后焚尸?”师父说,“别废话了,按时到。”
    以前听见有案件,我会满心欣喜,可是这次,却充满了内疚。
    “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铃铛姐姐虽然眼眶有些红,但是毕竟是咱法医系毕业的,政治素质可是很高的。
    二十分钟后,我和师父乘车趁着夜色赶往200多公里外的清夏县。
    在赶往现场的乡村小路上,车突然刹车、颠簸了一下,驾驶员阮师傅说了一句:“哎哟,对不起!”我吓了一跳,看了看黑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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