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取出了死者的气管,发现死者的舌骨没有骨折,但是颈部中断的软组织却好像有一些出血。我仔细的分离开死者的甲状软骨,发现甲状软骨的上角明显的骨折了。
“甲状软骨上角骨折。”我淡定的说出所见,李法医尴尬的记录。
“是吧,凶手是一只手掐住了死者的颈部,将死者固定在一个有规则棱边的物体上,另一只手用钝器打击了死者的头部。”师父习惯性的开始了现场重建,“这个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掐脖子又不是死因,没什么用吧?”李法医仍在嘟嘟囔囔的狡辩。
“没用?”师父说,“一只手可以将一个成年人固定住,还能全凭一只手的掌力弄断死者的甲状软骨。说明什么?”师父说,“说明凶手相对于死者,力量悬殊,应该是青壮年男性,对吧?”
李法医不吱声了。
“另外,腹腔也有很重要的线索。”师父说,“看看剩下的这半个乳房,是右侧乳房的下一半,乳房的下面皮肤上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们没看到?”
我们一起凑过头去看,发现乳房下发的软组织有类似疤痕的东西。
“是疤痕?”我惊喜的问。因为在尸体上发现疤痕、胎记之类的标志性痕迹,有利于下一步尸源的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