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的。
苏灿看着占据整个视线，汹涌而来的人潮，微微皱眉望天：“凌波微步也闯不出去，要出去，除非像鸟一般飞出去……”
他一出来，大家都往过来拥，原先当先的那人反而被挤在后面。
苏灿认得那人，正是此前爆发冲突的燕然。
燕然此刻内力全失，看到苏灿之后浑身筛糠般颤抖着，脸上现出刻骨的仇恨，双眼通红，鼻翼翕张，犹如要扑上前来撕咬的受伤野兽一般。
苏灿吸了他的内力，毁了他的一切希望。
不过和苏灿变得冷电一般的目光一触，燕然的心中便是一紧，闪过恐惧、绝望的神色。
“他和原先完全不同了，似乎眼神都可以让我浑身无力…错觉，这绝对是错觉………”
燕然哆嗦几下，随即又自我催眠般压下心中的恐惧无力，盯着苏灿看了一阵，忽然尖叫道：“看到了吧，我说这个人杀了范建师兄，是我们的死敌……你们看，先前他和师父一起走进本派禁地，他满身是血地出来了，而师父却没有出来，他肯定以卑鄙手段暗害了师父！”
接着他状如疯狂地嘶吼起来，朝着附近的同门师兄弟师姐妹拉扯，喝道：“快啊，上前去，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