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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幼小的老女人。
他就露出一个让天山童姥突然有了不好预感的笑容，这才慢吞吞地道：“……童姥你想多了……嘿……完善你的功法，我们是要收费的……”
天山童姥黑了脸，随后又挺了挺小胸脯，傲然而又气愤地道：“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是我压箱底的功法，在整个逍遥派乃至整个天下都是最顶级的，你完善功法之时，若是自己偷学，我也不会追究，这已经算是太便宜你小子了，只是这哪来的收费一说？”
苏灿摊手道：“童姥，咱们之间的关系是那个……很好的……不过这是我们这个组织的规定，我也没办法啊……你把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拿出来，再加随便加几门绝学，应该就差不多可以付清费用了……”
他心中暗爽道：“找个莫须有的组织来背锅……我靠，这真是个妙手偶得的好主意，我特么难道是个天才？”
天山童姥脸色一寒，身上腾起一股气势，喝道：“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巴不得从我身上把逍遥派和灵鹫宫的武功全部搬空吧……这样的话，只能算了，我已经知道了师兄的下落，自己会去打听，那功法完善一事，也无需阁下出手了……”
说着扭身，似欲直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