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停了下来。
那守城将领看着苏灿远去的身影,不禁浑身发冷,心寒不已:“这种敌人,如何能敌,我大理这次真的危矣!”
不过想想对方的神威,又隐隐觉得对方刚才应该手下留情了,否则此刻自己哪里还有命在?
想到这里,又对苏灿多了一种敬畏和感激之意,对强者的敬畏,对苏灿不杀他的感激。
哪怕对方似乎应该是敌对的一方。
他的目光转动,想要从段正明身上发现些什么,却见皇帝此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而他也不敢开口相询。
此次大理的城防也是做足了功夫,长箭所及范围内皆是木头阵,可以阻敌,又可以火攻。
离得城墙更远、箭矢难及的地方,则有着挖掘而成的几道巨大沟壑,每一道都有数丈之宽、数丈深、数里长,接连三道,工程量浩大。
苏灿身影晃动,从数丈宽的沟壑上一跃而过。
飞经最后一道沟壑时,城上守军眼一花,他已消失不见。
而在最后一道沟壑中,苏灿盘膝而坐,恢复着几乎油尽灯枯的劲力。
回气的丹药被他不要钱般接连吞下去,他闭目运功,陷入最深沉的入定中。
气力也迅速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