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人信了,虽说添了一点油加了一点醋。”他站在山顶上,望着远在数十里之外的城区,心里叫苦不堪。
他现在的位置正处在长河大学城和泉城市区的中心点,去泉城市区,大约二十多里的路程。去长河大学城,也是差不多二十多里的路程。
牛皓凌现在不敢上国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整条国道正在展开地毯式搜索。
走吧,红军不怕远征难!步行进市区。
黄昏时分,牛皓凌总算翻山越岭得进了市区,他随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再次回到了青年路。
此刻青年路已经车水马龙,重新恢复了正常,那辆悍马再一次停在了路边,嚣张的车牌号似乎在彰显着主人的强大背景。
这么短时间将车从辛警官手里拿回来,那个国字脸青年的身份不简单哪!牛皓凌暗自感慨道。他只是感慨了一小会,便彻底忘却了这件事,唯一记住的一件事,就是他的赌局赢了,那位辛警官应该不会再找他麻烦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猜测,谁都知道,失去理智的女人普遍很疯狂,任何的口头或书面协议对她们都是无效的。
走进那家宾馆的包房,木乃伊似的司机早就醒来,正在拼命的挣扎着,只可惜牛皓凌绑的太紧了,环环套环环,他根本在做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