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位是——？”尽管牛皓凌早就猜出这位女人是红桃第一任首领，可他还是问了一次，从云万里嘴里说出来，始终比他猜测要强。// 免费电子书下载//
“既然知道了，何必多次一问？”云万里人老成精，哪里还看不出牛皓凌那点鬼心思。
牛皓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前辈，说心里话，您和悠悠前辈看起来真是天生一对，不知——”他想问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成，可是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太过八卦太过唐突，万一惹怒了这位王级强者，那岂不是很划不来？
于是乎，他又将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收起了脸上流露出的求知欲。
云万里轻笑一声，摇头笑道：“没什么不可问，也没什么不可说，我当年确实很喜欢悠悠，甚至连她组建红桃，我都全力支持，只可惜命运弄人，六七十年代出了那档子事，唉。”
牛皓凌知道云万里指的什么事，云万里那个时代的人，都被那个年代发生的事折腾的不轻，不管什么牛鬼蛇神，英雄狗熊，谁都无法阻止那能够淹没世界的红色浪潮，个人武力，在那时候显得那么微乎其微。
云万里不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牛皓凌也不多问，硬是让人说出不想说的事，这是一件极为不道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