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便一直在等待着。
他得知牛皓凌的名字，来源于红叶换届报告，红桃首领更迭，信息要传到每一位红桃成员手里，顾辰自然也得到了一份信息。
牛皓凌听完顾辰的往事，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等经历。”
顾辰的脚步刻意落后牛皓凌半步，以示恭敬，他说道：“属下袭击红叶大人，已犯了组织大忌，愿领惩罚。”
牛皓凌摆摆手，笑道：“你不用和我耍什么心计，既然你是红桃中人，我也不便怪罪你了，你也算是红桃老成员，虽然这些年一直属于外围成员，但没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辛苦你了。”
牛皓凌知道红桃覆灭带来的影响力，红桃身为世界顶尖的组织，得罪的敌人如同过河之鲫，失去了红桃的庇护，这些外围成员能够活下去已是万幸。
只言片语中，他就能感受到顾辰前些年生活的艰辛，心里对顾辰也产生了不少好感，这个年代，懂得感恩的人太少太少了。
就如同那句很流行的话，不要总想着自己曾给过别人恩惠，因为除了你，没人会记得住这些。
顾辰喜道：“多谢红叶。”
牛皓凌叹道：“你不用那么拘谨，实话跟你说，现在的红桃已经败落了，不再是你想象中的红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