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草离离十几个人到达江边。
陆神遥走在最前面身边有个化神期的儿子他有底气。
江面如镜映照长空。无浪无波纵然大家已经习惯还是觉得诡异。
似乎天地间又多了一个世界。
莫子恒把江上有弹琴女人的事情告诉大家其他人都默默点头表示明白陆神遥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女人有毛可怕的?
除非长的特别丑。
在陆神遥看来天下只有一种可怕女人就是丑女。
其他的女人都可爱不可怕。
所以到了江边后其他人都屏息观察陆神遥却直接下河。
他的神识最差看到的范围最小所以他认为只有到江里才能找到油鼠。
看见他一跃而入金蝉子翻了翻眼皮根本没理他。
结果就看见江内水花飞溅呼喝连连。
陆神遥跟一只草鳄打在一起嘴里呼喝着心里也叫苦不迭。
身为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差点被鳄鱼一口咬死儿子就在身后竟然不上来帮忙还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已然盘膝而坐身前支起一个茶几冲泡了一杯灵茶就差一把瓜子了。
丢人呐
他知道不怪草鳄人家张嘴打哈欠他一头栽进人家嘴里把草鳄也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