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金主,因为满头白发得了白老头这个外号。
我笑着拒绝:“不用,这份工作挺好,包吃住。还有空闲看看书,考个研什么的。”
她瞥瞥嘴:“你干净,当然不需要我这种人的帮助。”
我一个劲吃肥牛:“太敏感了吧,想哪去了?”
她白了我一眼,忽然扑哧一笑:“包吃住,是包你每天六个大馒头吧。”
“咳。”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吃完饭同方怡告别,我到公交车站等车。天已经黑透,从步行街开出来的公交车满满的,开回去的车却空荡荡的。等了十多分钟,4路末班车终于姗姗来迟。车上人很少,只有三四个乘客。我心中一喜,今天终于有座位了。
在一个靠后靠窗的位置坐下,打开窗户,晚风轻轻吹散了火锅店的热气,说不出的安逸。不一会儿,其他乘客陆续下了车,车上只剩我一个人。花两块钱就享受到了专车待遇,我不免有些得意。掏出手机想给方怡打个电话,问她到家没有。忽然几声低低的哭泣声在背后兀然响起,空旷而遥远。这哭声很压抑,放佛被人捂住了嘴巴,从指缝中飘出来的一般。裹挟着一股凉气,落到耳朵里头皮一麻。
我好奇地回头一看,只见公交车最后排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女孩。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