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一眼看到田野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杯热水,笑了笑:“早。”
田野目光闪了闪:“怎么了?没睡好?”
“没有,我好像感冒了。”心虚地接过他手里的水,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连绵起伏的高山。
昨晚把他当性幻想对象的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送上门不吃,离开倒惦记,这不假正经吗?还做那么真实的梦,怪不得方怡经常对我说:“白霖,再不破|处你总有一天会从老处|女直接憋成老变|态。”
“我看看……”田野微微皱眉,伸手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还好,不烫,是不是晚上睡觉没关窗?”
我随口应道:“关……”
说到一半迟疑了一下,我隐约记得没有关窗来着,可今天早上……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把水杯塞到田野手里,掏出手机。一摁接通,里面就传来了凌乱的嘶嘶啦啦电流声,中间夹杂着胖子焦急的声音:“白霖……快离开……画师……死……”
由于杂音太大,我只能隐约听见几个字:“胖子,信号不好,你慢点说。”说完小声问田野,“哪有信号?”
田野抬手指了指门外。于是我一边和胖子说着话一边向门外走:“画师?你说什么?”
“……逃……”在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