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不管!该死!他该死!”
耳边一阵喧闹,有人在叫喊,有人在拉我。但我什么都管不了了,只知道掐着胖子的脖子……
最后,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扯开,把我的身体牢牢地抱住:“别闹。”
……
等冷静下来,我发觉自己垂头丧气坐在病床上,肿胀的脚无力地垂在床沿。左手手背一片青紫,肿得老高,那是发疯时扯动针头导致飞针的痕迹。不敢抬头看镜子,因为知道镜子里的自己肯定比鬼还难看。
易道抱着双臂,坐在一旁的折凳上,静静地盯着我。
半晌,终于鼓起勇气问:“秦相容没事吧?”
“没事,结账去了。”易道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冷。
“老板,雇你需要多少钱?”
话音才落,他毫不犹豫地拒绝:“白霖,我不会帮你报仇。作恶的是别人,你没必要平添孽债。”
昏迷之前田野才离开我,我心里还对田野的死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才道:“那田野白吃亏了?”
“妖有妖道,人有人规,作孽者自有老天收拾。”
我愤愤地看向他:“若是有天收拾,为何好人不长命,祸害贻害千年?”
“白霖,”他用深邃的紫黑眸子认真地盯着我,“老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