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莫名其妙:“我当然看得见客人。”
听见我的回答,她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缓缓抬起头望向我。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伴着一些从她头上滴滴答答落下的,还有白色衣裙上争先恐后渗出来的,和她鞋子颜色相近的液体。
“别怕……我想请你帮忙……”她说。
但我怎能不怕,张开嘴,我想大声惊叫。可喉咙紧得不透气,半天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白,抹布,放在门口,不行。”
突兀又一声话音,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回头便看见雪正皱着眉头收拾我随手放在迎宾台上的擦玻璃布。身边那股腥臭味顿时没了踪影,再看时眼前的座位上已空荡荡的。
“还有扫帚,你,过来看……”雪还在那里数落人。
急忙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他不解地皱起了眉头:“你很,恐惧,吗?”费力地组织了一会儿中文,他干脆用英语问,“are you ok what's wrong?(英:你没事吧?)”
摇摇头:“nothing.(英:没事)”
要是在雪面前说他的咖啡店闹鬼,他铁定炒了我。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心里仍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