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目光闪了闪,然后整了整微皱的衣服:“母亲身体不好,找个时间回家看看。”说完从方怡身边走了出去。
待他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消失,方怡啐了一口,小声骂道:“呸,禽兽……”
扔东西时挺解气,但伤口裂开后重新缝针就痛苦了。气得方怡一个劲骂我意气用事:“一个盒子能把他砸死啊,自己还受罪,笨蛋。”
检查结果第二天才出来,这意味着我不得不在医院再住一晚上。因为白知秋来过,方怡不放心,被我劝了好一阵才走。
晚上护士要拉窗帘被我制止了,心里有事,要是失眠可以看看窗外的夜景。
渐渐的,整座医院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中忽然觉得背后掠过一丝丝诡异冷气,同时一股异样的味道在身后散开,淡淡的,若有若无钻进我的鼻尖。
很腥。
屁股依旧很疼,没法翻身,心跳快得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只能用两个指头挑起被子,不动声色地盖在头上。
“别怕,我没有恶意。除了你,我没可以拜托的人。”
身后的东西开口了,因为印象深刻所以记得,是在ve咖啡店遇到的那个诡异女人的声音。
“我丈夫有危险,请你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