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窄,凹凸不平的青砖外墙。白炽灯泡上落满了灰尘,沙发上堆满了脏兮兮的衣服,桌子上的一次性餐盒叠得像小山。一些不舒服的味道翻滚着从屋里往屋外涌,霉菌的味道,食物发酵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薰味,在这样寂静又凌乱的空间里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走进屋子,随手扶起翻到在地的塑料板凳:“雪,药买来了。”
没人回答。
“咔啷……”一阵铁链撞击的声响从微掩着的卧室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是雪的太太吗?
走过去刚想推门看看,厨房里无声无息地闪出一个人。
“为什么,不门外等?”碧绿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大冷的天,身上竟套着件发黄的白背心,一条黑格子大裤衩,手里拎着一把菜刀。
我被他那冷冰冰的目光冻得一个激灵,忙把药递过去:“雪,药。”
他默不作声地接过药。
松了一口气:“那我走了。”
急急忙忙就要走,一脚才跨出去,脚下一滑。我整个人蓦地向后一倒,摔进了卧室中。
“哎呦……”吸着冷气想坐起身,忽然看见身旁有一个人。
穿着水红色深v透明情趣睡衣,背靠着墙坐着。她的头斜搭在肩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