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知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出了电梯:“把衣服脱了,全脱光,扔到那边垃圾桶里。”
本来就不舒服,不久前还看过一场生死搏斗,还被火场熏了半天,还在派出所当惊受怕蹲了半宿。听到他的话,顿时悲愤交加:“我难受得快晕了,你要做什么等我歇歇……”
“我也快晕了,被你的袜子熏的。”两只眼睛上上下下将我一阵打量,眼神里写满了鄙夷,“你也太瞧不起哥哥了,哥哥对女人的品味差,但还不至于对刚从臭水沟里爬回来的et发情。”慢慢地解开风衣,扔到我的头上,“一件脏东西都不准带进我的屋子,脱光披上这个。”
然后关上电梯门,先上去了。
混蛋,又不是我求着来的。
在车库里转了半天,没发现逃跑的途径,只好慢慢吞吞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赖了好一半天才能上去。
白知秋的大衣太长,裹在身上我的半边脸都被衣领挡住了,双手还必须提着衣服下摆才能走路。还没走进客厅就听到流水般潺潺的钢琴音符,曲风温暖平静,却不失灵动,调子清澈透明。
弹琴的白知秋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色睡衣,映得脸上的轮廓也柔和了血多,坐在白色钢琴前雍容华贵,像个尊贵的白马王子。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