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以前是大户人家。很古朴的一片房子,房子岁数一眼看上去已经相当久了。高高的红墙,青色的大瓦片,雕梁画栋,飞挑的屋檐,精美的雕花窗棂。只是因为年久失修,除了外院几间屋子还在住人,其他屋子上都上着大锁,通往正厅的大门上也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
站在外院往里看,可以看见鳞次栉比的瓦片中间长着簇簇杂草,涂着斑驳红漆的柱子,屋顶四周挂着的布满深绿色铜锈的玲珑风铃,还能看见几条连接着几幢楼面的残缺凌空廊桥。可以想象这片散发着古老气息的老房子以前是如何华美精致,真是可惜了,居然荒废成这样。
“我刚在省城买了套一百七十平的房子,这老房子平常我们不住。”耳边突然响起林老三的声音。转过头,正好对上他那一口黑黑黄黄的大牙,还有他口里喷出的令人窒息的烟臭味。
我当时那叫一个恶心,又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捂鼻子。只得朝他笑了笑,转身就走。
“妹妹别走啊,咱们聊聊呗,你每个月工资多少啊……”他在身后喊。
聊个大鬼头,我暗暗骂,我们又不熟。
不一会儿天就黑了,林老大亲自下厨煮了几碗荞麦面条,摆出几盘咸菜。吃食虽然简单,但易道堂的伙食单调得令人乏味,相比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