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看到,还能听到。”他又道。
只是片刻,那声音就从头顶落到了我面前。
“萍水相逢,我没有恶意,不必害怕。”
我当然不害怕,只是难以承受如此怪异的喜悦。
被困在一座破败的老宅里,恍惚中好像犯了一桩命案,又陷进一场虚幻的梦境,现在又见到了一个和熟人长得十分相像的人。
感谢老天爷,让我见到分别已久的爱人,的脸……
是的,只是脸……
因为……
什么样的男人可以一丝|不挂坐在假山上……
什么样的男人可以一丝|不挂坐在假山上,见到女人还毫不羞涩……
他可以是暴|露|狂……
他可以是变|态……
但他绝对不会是田野!
虽然田野曾经在情人节晚上干过往自己脖子上套个蝴蝶结,把衣服脱光光,用修长白皙的身材当礼物试图引诱我与他做煮生米这件勾当。但田野绝对不会在这冷飕飕的兰园把自己脱得个精光,还悠然自得坐在冷冰冰的青苔上。
手指间漏开一条小缝,看了看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又急忙把手指闭紧。
心里头再次肯定他不是田野。因为田野不仅不会在这个地方把自己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