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有甚者居然抵挡不住她身上散发出的珍珠膏的香味,忍不住张嘴咬住了她的胳膊。
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正在驴车那边刷锅的易道听到动静,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几步跨进孩子群,挽住曲良因的腰将她扛到肩头,然后凶巴巴地朝孩子们一吼,露出了两枚尖尖的獠牙。
曲良因的脑袋搭在易道的后背上,没看清易道对小孩们做了什么。只看到孩子们兀地愣了一下,随后哭喊着四处逃开。接着易道把她放回地面,右手拎着一个惊恐万分的小男孩送到她面前:“他咬你一口,你也咬他一口出气。”
曲良因当即从惊恐中回过神,噗嗤轻笑出声。她当然没咬小男孩一口,将小男孩从易道手里抱过来,掏出衣兜里一根红薯干递给孩子,然后将孩子放走了。
易道用黝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替她拢起散乱的发髻:“浑家,你救不了他们。我们的粮食不多,没粮食你也会饿死。不许再给,别人吃的。”
粗糙的指腹从曲良因脸颊上划过,羞得曲良因羞两颊绯红,忙低头应了声:“嗯。”
尽管已经是夫妻,但平常两人不注意触碰一下就能叫曲良因羞上半天。更别说每晚睡觉时,易道守在窝棚口,与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碍